男女共浴其實並不是這世界上那個地區或國家的專利,其實在大陸的一些地區也是存在的,而且歷史久遠,下面讓我們一起去看看怒江的男女共浴文化吧。

怒江美麗的江灣

據新浪網報導,進入大峽谷,西面是高黎貢山,東面是碧羅雪山,似兩位雄壯的漢子相對而視。因為那自北向南,奔騰而過的怒江喲,如一位狂放、美麗、性感的舞娘,撩拔起他們火一樣的情慾。

怒江美景

像是有意的考驗,大江把人類的生靈、把大自然的綠奉獻給山,而山用寬宏的胸懷,為大江捧上殷勤。因此,我們看到兩岸綠的蔥鬱;因此,我們看到了兩岸生命的安祥;因此,我們看到了大江切切的情,因此,我們看到山與山深深地愛,因此,這山,這水的共鳴,永遠為我們詠唱著生命之谷的情歌。

澡塘會

早年間,散居在怒江峽谷裡的山民為了生存,整日辛勤勞作,艱苦的環境和條件使他們無瑕顧及更多的追求。然而既使這樣,每到正月初二至初三,身居高山的百姓們,都要背上炊具,穿上節日新裝,不懼路途遙遠,舉家前往怒江岸邊有溫泉的地方,搭蓬落腳泡溫泉。洗去一年的辛勞,迎來新一年的吉祥。其間,串親會友,喝酒吃肉,摻雜些傳統的體育比賽,跳舞賽歌,順便進行些商品交易。幾百年來形成了傳統,故名澡塘會。

澡塘會據聞很多地方都有,但怒江峽谷的澡塘會卻更自然、更民族、更傳統,其中首推登埂河澡塘會和瑪布河澡塘會。這裡沒有遮攔,男女共浴,泡澡者同臥一泓,敬老讓幼,互聊家常,時時傳來一陣陣歡笑,其樂融融。有意思的是女人們並不反對男攝影者的闖入,反而依仗人多勢眾,對他們高聲調侃起哄,搞得他們往往面紅耳赤,手足無措。

在朋友拍攝的畫冊上,我曾被一張攝於登埂河澡塘會的照片深深吸引,畫面上幾位婦女正在洗浴,其中一位乳房豐碩的少婦雙手過肩攏著長髮,正對鏡頭抿嘴一笑。此情此景,深深烙在我的腦海中。我突然開悟,這怒江峽谷的生命之魂,這千百年繁衍的民族之魂,不正是這飽含著母愛之乳哺育的結果嗎!

古當村,純粹的原始森林古當村

古當是個村子,是福貢縣馬吉鄉所轄的一個栗栗族村,座落在碧羅雪山的懷抱中。

怒江兩岸綠的蔥鬱

怒江朋友再三堅持,我們終下決心驅車上山。正待開車,路邊蹦出兩位栗栗族少女,一手持酒瓶,一手扳住車門,一串歡快的栗栗族語甩進車內。朋友對我笑道:『古當村的,要坐車。』未待回答,兩位少女已擠上車來。

吉普車在岩壁上開出僅三公尺寬的毛路上跳躍前進,側看,深淵就在腳下,我吸著一口口冷氣,緊張中故作鎮靜。而兩位少女銀鈴般地笑即刻為我們撫平驚魂。此時我才發現這是多美的兩位栗栗族姑娘呀,長髮披肩,眉如彎月,不需襯托也有不安分的豐胸哦!怪不得與我同行而此刻被姑娘們擠在一旁的阿輝透過鼻子上厚厚的鏡片,盯著兩個姑娘如木雞一般,引出她們毫不羞澀且朗朗縱情的土語。

駕車的怒江朋友回頭對阿輝道:『她們說你長得很帥,很喜歡你。』車內發出一陣歡笑,而我這位臉皮不薄的朋友剎那間從臉到脖子通紅通紅如醉酒一般。

車到山腰姑娘們下了車,因為她們的羊群就在這裡。這時我才知道他們不辭勞苦下到谷底,僅僅是想喝酒了。臨別,兩位姑娘扒在車窗上對車內說,如果今天不下山,就去她們家。哦!多麼個性的栗栗姑娘。純樸、豪放、神聖。這只有大山才能塑造的精靈喲,使我長時間地魂牽夢繞。

靜謐的風光

每到禮拜之日,信天主教的去了重丁天主教堂,信喇嘛教的去了普化喇嘛寺,有一家各信其教的,也互不相擾,整個丙中洛老百姓更顯得大家庭般,和睦相處,手足相敬。谷底怒江對面有一突入江心的緩坡,居住著十餘戶藏族。據介紹他們每到三月三桃花節便舉村進行生殖崇拜儀式,一年為男性,一年為女性。

我們到時正值臨近三月三,村中已豎起一草扎陽物,有三五公尺高,雄赳赳,氣昂昂,著實讓我這個生活在陰盛陽衰環境中的男人,頓感無比自豪了一回。再往前,翻坡越溝四五公里,便來到盛名赫赫的石門關。只見兩邊峭壁如刀削一般,似兩扇堅實的大門偉然而立於怒江兩則。谷底叢林深處,一條小路依稀可見,這便是怒江州通往西藏的人馬驛道。

站在石門關前,鳴咽的山風吹過,使人感到歷史的凝重,仿佛隱隱聽到百年前傳教士們堅毅的腳步聲;仿佛聽到山間鈴響馬幫勿勿的蹄聲和馬鍋頭的吆喝聲;仿佛隱隱聽到多少年來倒在這漫漫古驛道上的鬼魂們對現實世界的羨慕,嚮往的竊竊聲。我再也不敢向前邁步,更不敢踏出這石門關,因為我真害怕這石門會碰然合上,我再也回不到歡愉的人間而與孤魂為伴。剎那間我感到了生命的可貴,我感到了生活的美好。人啊,當他認識了生命的價值,哪怕貧窮些,哪怕困難些,還有什麼能比享受生命而感到更加滿足的呢。

自然神秘天籟之聲

辭典上說:音樂是用有組織的樂音來表達人的思想感情,反映現實生活的一種藝術。它的最基本的要素是節奏和旋律。在怒江,我多次聽到從雲霧繚繞的山寨裡隱隱傳來的天主教徒們唱詩的聲音。他們是栗栗山民,他們是虔誠的教徒,他們很多人沒文化,更談不上對音樂的理解,他們甚至不知道什麼是音樂,但是令人驚訝萬分的是,他們能用清晰的四聲部合唱出完美的詩篇。

每當這時,閉目傾心聆聽這牽魂撩魄,滌蕩心靈的天籟之聲,眼中會噙滿了淚水。在這四聲部合聲中,什麼節奏,什麼旋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些祖祖輩輩生活在崇山峻嶺中的栗栗人,他們並不富裕,有些人為了獲得一點點最起碼的生活用品,需要背著砍來的柴,採來的草藥走兩天的山路到集市上換取。

我曾看到一位栗栗族老奶奶背著孫孫提著幾扇自家種植的芭蕉走五六個小時的山路到谷底的公路邊賣幾塊錢,然後買一坨鹽,打一瓶酒,向大山深處爬去。我在憐憫之餘卻發現老奶奶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嘴裡哼著什麼,仰頭喝口酒,又把酒瓶從肩上伸到孫孫嘴邊。當時我清楚地看見老奶奶脖子上垂著一枚木刻的十字架。人不可能選擇自己的祖先,但人卻可以選擇自己的信仰。信仰為哪怕是非常貧窮的生活增添了底氣,而這種底氣又為哪怕是貧窮的生活帶來了滿足和歡樂。

此時此刻我想起了照片上見過的法國傳教士安德烈、任安守等神父。他們於18世紀末19世紀初不懼千難萬險,歷盡磨難,進入怒江峽谷,有些傳教士不惜長眠於此地。之後,會聚在教堂裡的栗栗山民唱頌著熱愛生活,與人為善,和睦相處,淨化靈魂的福音。

隨著經濟大潮的影響,怒江人已明白這天籟之聲不僅是一筆精神財富,當然也有其物質價值。畢竟精神和物質的良性統一,能為生活帶來更多快樂。現在去怒江旅遊,一定別忘了去離瀘水不遠的上江鄉百花嶺,在那裡你可以一飽栗栗族無伴奏四聲部合唱的耳福。

怒江大峽谷
怒江大峽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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